她想说话,想乞求宽限,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,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。
她偷偷地看了李翔一眼,发现后者并没有看她,她的手居然慢慢向裙下探去。
她的嘴唇很薄,唇红由于先前帮我舔弄阴茎的关系,也大部分脱落,但唇部看起来依然非常性感。
见姐姐不愿说实话,瑞鹤无奈叹了口气,眼神飘忽着看向翔鹤双腿之间的木屐。
深入其中的手变换着敲打,揉捏,划搓,另一只手也隔着小腹配合着按摩,再加上直肠处三管齐下的压迫,我游刃有余地拿捏着里芙,事实上,只要我发力,里芙连一分钟都不可能撑过;但我就是要借着里芙比平时更敏锐的感官和反应,试着开发新的褶皱和手法。
不过这样好的货色还是先含在嘴里的好,发现不对版时再吐出来还不迟嘛。